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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是個白癡,我以為幫她做她不想做得事情很容易,但偏偏她只會拒絕我。如果每次我需要身體都得把她弄哭,等她哭累了睡去以後,我才能使用身體,那這個身體遲早會負荷不了,但要是不這麼做我們就完蛋了。
我們需要一位醫生,調節我們的關係,一個內世界的醫生。這個醫生出現後肯定會感到挫折,因為我們的關係根本治不好,更別說我們的中心是一個不講理的小孩。我這樣是害了他。
我沒辦法繼續下去,這個身體太脆弱,每次我出來做事都會感到頭痛,到底誰才是毒藥?工作很難完成,頭痛之外她也一點耐心都沒有,不停在我耳邊亂叫。要是這個身體正常一點,她懂事一點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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